上给董卿发消息，董卿在下面东张西望。
董卿准备去厕所，想看看从哪里走不太明显。她往台上看了一眼，“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周涛朝她扬起微笑，“我有扫视学生的习惯。认真听的学生我会抽起来提问，如果是个好苗子我就会给一个实习机会。”
“那，周老师看我是个好苗子吗？”董卿没有再发文字，而是发了一条语音。
周涛疑惑地看了一眼董卿，谨慎地关了麦克风。
即使周涛再不解风情，也能听出来这话里的骚气。
“董卿，你能不能多说点正经话。”周涛扭了扭脖子，准备继续讲课。
打开麦克风的一瞬，手机屏幕亮了。
“周涛，你能不能多喜欢我一点。”
周涛讲着课，却开始一心两用。喜欢董卿是什么时候呢？
*
“我们之间只可能有简单干净的金钱关系。”这可能是周涛和董卿说过最多的一句话了。
刚去董卿办公室签合同，董卿第一句话就是，“周律师有兴趣和我睡一晚吗？”甚至连你好都没有。
周涛承认自己的内心受到了巨大的冲击。绕是在职场打拼这么久，见过多少奇奇怪怪的场面。
董卿这样的人，还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