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叫,又温柔地抚摸,“可她什么都没说,当做没看见。”
他的阿翎一向宽容,就算看见别的女人给他发艳照,也不会和他闹。
那么好的阿翎,没了。
都怪这个女人,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一直巴着自己,他怎么会和阿翎远赴美国躲她,阿翎又怎么会死?
粗糙的麻绳把她乳肉勒得更加诱人,手和脚绑在一起,她只能屁股朝天地任男人干。
她这五年,身子成熟不少,这么玩她,穴肉还是那么可口。
“操不烂的婊子。”
恶狠狠地骂,用身下男人的特征凌辱她。
“是不是要多找几个来操你?”
女人的嘴被口塞堵住,涎水流了一脸,呜呜地叫。
他不给上面的嘴吃东西,把樱桃喂在她下面的嘴里,还温柔地问,“好不好吃?再来一颗?”
女人已经麻木了,睁着杏眼,却没有焦点。
肉棒把樱桃怼到深处,挤压她的宫口,终于痛苦地不能忍受,她冲上去撕咬宋昭阳,被他桎梏住,就凄厉地尖叫。
闹去了医院,才把她体内的樱桃拿出来。
他送她回家,看到了提前回国的教授。
他们走之前没整理性爱后的痕迹,他和教授打了一架,未分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