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扶烟让自己这样想,在他腿前跪下来,手指戳了戳他慢慢苏醒的阴茎,“爸爸...”她叫。
“爸爸...你答应了我件事。”仇扶烟俯首咬着他的拉链拉下来,又用牙齿和舌头去给他解裤扣。
“什么事?”夏仲斯靠在洗手台上享受她卑贱的服务。他居高临下的模样让她湿得更厉害。
仇扶烟眨眨眼,将脸埋在他胯间狠狠嗅着,提醒他:“爸爸昨晚最后没有射哦。”
昨晚的约定——如果她没给他舔射,就罚她给他当尿壶。
夏仲斯当然记得,他掏出鸡巴打了打她的脸:“骚货来晚了,爸爸刚尿过了。”说完他侧首看了眼坐便器。
他这一眼让仇扶烟瞬间羞辱,好像她在和一个坐便器竞争一样。根据她之前的调查,他分明是个好脾气的正常人,没有虐待人倾向,现在怎么羞辱她起来这么上道。
夏仲斯看她眼睛含水的样子就知道她动情得很,他踢掉拖鞋,抬脚踩在她嘴上,碾了碾,用脚趾分开她的嘴唇,压着她的牙齿插进她嘴里。
仇扶烟被迫仰头,嘴里塞着他的脚趾,眼里水聚集越来越多,委屈看着他像在求饶,嘴里的舌头却诚实地舔着他的脚趾。
“真是骚。”夏仲斯踩在她嘴上的那只脚,是她昨晚没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