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笑眯眯:“一直听说仇总写得一手好书法,刚好今天是学校落成的好日子,仇总给学校题个名吧,写完我就让他们去拓了,赶今晚前就做出来挂在学校门口。”
仇扶烟脸色一变,看向左张怀。她的隶书曾经小有名气,少年成名,但那是曾经了,现在她的字很不好看,甚至可以说是丑,平时多用印章,尽量避免写字,知道她字难看的人不多。
左张怀此举分明就是想要她出丑。
左张怀给研里滴了水,他亲自研墨,将毛笔递给仇扶烟,笑里藏刀:“仇总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吧?听说仇总高中那会就给梧城贵人聚集的度假中心题字了,这会怎么不愿意?是嫌这穷乡僻壤跌身份?”
话已经说到这一步,仇扶烟要是敢不写,不论以什么理由拒绝,今晚指使左张怀的人就敢让媒体拿这事大做文章说她自视清高瞧不起贫民,到时候慈善白做不说,公司形象必然大损;仇扶烟若是写,那...
仇扶烟脸色发白,那会是嘲笑,这样一幅字挂在一所名声大噪的学校门口,会是铺天盖地的嘲笑和滑稽。
“左局长也太厚此薄彼。”围观的人群里,有人走出来。
是夏仲斯,他本来是学校老师极力邀请,他盛情难却走个过场,但脚步却不由自主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