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仇扶烟进来,两个人脸色都是一变,仇振信一把推开女人,赶忙拉好了衣服。
“不要脸!”仇扶烟怒喊出声,但她不知道她在骂哪个人,她只知道哭,“那是我爸...”
那是我的父亲,他应该只属于我的母亲。
这是她想说的话,但仇扶烟喉头颤抖,竟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像疯子一样扑过去将女人压倒在地,用满是伤疤的手握着圆规狠狠扎在她身上,一下又一下。
“来人!”仇振信叫人进来,想让人将仇扶烟拖出去,却在看到她痉挛着像鸡爪一样手时停住,而是说;“叫邹玫下来。”
“救我...”那女人疼的一直尖叫,“振信,救我。”
仇振信没说话,在旁边坐下看自己的女儿发泄,圆规不至于扎出人命,只是一颗颗血珠布满了女人光滑圆润的肩膀。
“仇扶烟!”邹枚进门就被吓到,将仇扶烟拉开,低声给满肩膀血的女人道歉:“对不起。”
说完,邹玫握住女儿不住痉挛的手,紧紧握着,又不敢握太紧怕弄疼她。
“对不起。”这一声是对仇振信说的,邹玫扶着仇扶烟起身,“是我没拦住孩子...”
邹玫没有哭,她很少哭,她只是嘴唇颤抖,明眸蓄满了泪,精致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