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醒着就挨肏,被肏晕之后又会被肏到醒,小穴没有一刻得闲。
她开始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会被操死在床上。
沉萤意识模糊,悔不当初。那时她和丹光撕逼,纯属一时意气用事,毕竟面对曾经的情敌步步进逼到底有谁能沉得住气?至少沉萤在梦中骗炮成功之后就沉不住气了。加上她的人设看着就要崩,乾脆自己撕掉伪装破罐破摔的喊他夏离。
岂料丹光这么变态,比梦里的夏离还变态,她以为最多不过是挨操,但没想到丹光居然玩起SM,开口闭口母狗贱逼浪货,一开始她还气得发抖,但在被肏晕几次后,她觉得要叫她什么都随他,不要再虐她身子让她疼就成。
「贱屄都操松了怎么还会流血呢?」丹光解开红绸,取下铃铛,埋在她腿间舔食淫水,本想顺便凌虐一下好久没有照顾到的阴蒂,但他居然尝到一丝血味,不禁紧蹙眉头,「呐,回答啊?」
丹光卸下她的口球,沉萤哑着嗓子艰难的开口,声音粗砺且虚弱:「主人别生气,是贱母狗的错......是......是贱屄太贪吃,咬着鸡巴不放才出血的......」
沉萤在被调教的这段日子里,很快的学会了如何自称及称呼丹光,才不会拂了他的逆鳞让自己受罪,在丹光心中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