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男人已经离开了。
舒让发现她的身上很干净,换上了昨天刚买的一套睡衣,因为发带的原因,刘海朝天飞。
刷牙的时候,她恨恨抓了几把头发,想起昨晚的荒唐事,浑身不适。
桌子上摆着牛奶和三明治,吃饭的习惯倒是很不传统。
舒让啃了两口,觉得不喜欢,暗暗脑补对方是个落魄猎艳公子,专门在午夜勾引女人。
咬着三明治的力度都重了不少。
但他技术很好
就是太爱说骚话了。
如此想着,不觉已是红了脸。
她想回请顾问,却想起不知道他的手机号。
走到门口,才恍惚记起,昨晚顾问说的“补偿“。
原来,已经还回去了。
心不在焉地工作了一整天,晚上回去看到沙发上伸展不开腿的顾问,她心里突然有种“饱腹感“。
“这么晚?”顾问没起身,有些质问的语气。
舒让心里一丝丝疑惑,但很快没有了。
男人起身,走到了她的身边,一言不发,只是盯着自己。
他喷了香水,很淡,如果不是这么近。
舒让并不了解男士香水,只觉得这个味道真是蛊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