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下脚,没抽动,慢吞吞回答:“欸……可能不回去吧?没有回去过,都快忘了呀。”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顾问若有所思:“都,忘记了吗?”
舒让点点头,头还是疼。
最近头越来越疼,而且很多事情都很不顺利。
也是奇怪。
脑子里在想另一件事情。
似炮友非炮友的关系中,一个男人最近时常关心一个女人的过去。
那是什么意思呢?
他会是什么意思呢?
有一双手从身后来到头顶,冰凉的指腹贴在太阳穴上。
温柔地按压着。
“头又疼了?”
温热的气息从耳背传来。
凉的指尖让她舒服
热的呼吸让她躁动。
真是要人命。
但是这样的气氛太过于温馨
舒让并不愿破坏。
在舒服的按揉中,她渐渐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自己在沙发上。
顾问并不在家。
孤独感瞬间袭来。
舒让裹紧衣服,站在窗前,看向远方。
北京秋天的风依旧很大。
对面灯火通明,让她想起唯一一次在这里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