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起,他们就以这种诡异的方式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起来。
说是炮友,但又不是炮友。
顾问性子冷,生活习惯还有些龟毛。
有时候,舒让甚至觉得他是在照顾自己。
他们没有人再对这份关系做进一步或者解除的动作。
舒让将这种行为称为龟缩。
“一只大乌龟,一只小乌龟。”
难得一个清闲的周末,舒让拿起了久违的画笔。
画纸上两只栩栩如生的乌龟,一大一小,大的颜色深,小的颜色浅,尾巴也是粉色的。
有着少女心的舒让却觉得自己没有恋爱细胞。
她对顾问是有感觉的,却好像差了什么。
差了什么,并没有弄清,总之不到时候。
那么顾问呢?
他也觉得差了什么吗?
这段时间一直在加班,鲜少回屋的顾问突然回来了。
他在门外敲了很久,舒让才回过神来。
天已经微微变黑,一束光从楼道穿透打在他的脸上
舒让看着他。
顾问的脸上有一丝疲态,他也盯着自己,眸子里好像有水雾。
柔柔的 ,碎弱的。
舒让沉溺在目光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