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学校叁令五申禁止早恋！你们这样能考上大学吗？”
办公室里精瘦的教导主任黑着一张脸训斥道。
有老师搭话：“男孩子倒是没事，人家成绩也好，你一个女孩子不知廉耻，到时候……”话没说完。
顾问没在，就她一个人。
有人举报了他们俩，还提供了证据，是一段录像
她和顾问一前一后从男厕所出来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没有顾问把自己拽进去的那一段
否则，真是百口莫辩。
虽然他们也确实做了
不过舒让不打算承认
“我只是进错厕所了，我不认识他。”舒让厚着脸皮否认
刚走到门口的顾问停住了脚步
有一股凉气从脚底升起，窜到头里，他觉得脑袋一阵发晕。
身后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是顾问
长身玉立，他最近面色比之前红润了不少
只是这会儿在那儿站着，舒让觉得像个冰箱似地
突然降温
“你们认识吗？”教导主任的语气好了很多
不知是她瞒天过海取得了初步胜利还是因为老师对好学生的一贯友好
顾问咬着嘴唇，既不承认也不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