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舒让手中传递出的暖意
搅得人心乱,他都忘了刚才她在说什么了。
“你要听吗?”舒让又问,语气平淡
顾问的手被她擦得干干净净,舒让将他的手环在了自己腰上
“嗯。”
他总是话少
舒让趴在顾问的肩膀上,慢悠悠地开口:“我妈几年前出了意外,我爸呢,你知道的,所以我其实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她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脑袋也完全贴在顾问的肩上
这真的是她的过去吗?
还是说自己非要给模糊的过去找一个依托,借此来博取顾问的同情呢?
舒让不知道,很心虚
这种心虚蔓延全身,道德上的耻辱感让她急需另外一个东西来填补
舒让闷着声音转移话题:“那你呢,那天咖啡馆……“
她欲言又止,知道不能再多说了
上方没有一点声音,呼吸声好像都很微弱
舒让缓缓抬起头, 顾问的眼睛微垂,看不出来情绪
“那就不回去了。”
许久,他才开口,嗓子干哑
两条腿被分开,舒让被顾问抱起来,坐到了自己身上
今天她穿着一件白衬衫,前两天刚买的,堪堪遮住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