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
拦着背的细吊带被解开,肩头被轻轻啃了一口,男人埋怨:“可不能把我忘了。”
游樱便伸出一只手去,微微偏离了沉倓的胸膛。
方弈时立刻将她的手搭在自己肩上,将那缝隙扯得更大些。
饱满的,圆鼓鼓的白乳被钢圈捧着晃悠,手指顺着不牢固的布料边缘滑动,前开叉的裙摆钻进去了什么;拉链完全拉开,脊背的凹陷湿润润的;终于有人按到花珠,她有些空了。
湿液滴到手掌上,然后来回蹭弄,涂抹遍了花苞。
她的耳朵被吮的发抖,于是想要往前逃,小半边乳肉都湿答答,乳头肿起来;她的腰上被舔咬的发痒,于是想要往后躲,臀肉一抓一放,拍了两下,脊背也有一块皮肉被叼起。
嘴巴和花珠没有一刻是不被弄着的。
她叫了一声?也许没有。便控制不住的抽起来,屁股底下的布料湿了一片,精壮的肌肉露出来,有人擦了把脸。
她听到男人不屑的、心虚的哼声,没过多久,响起脚步声,本来擦肩而过,却又停在她身边。
……又多了。
她的手里塞进来一个粗长滚烫的圆柱,穴口也刺进了指尖。
手圈起来,是松松地刮蹭着;裙子里边,是紧箍地吸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