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魔脉的垩人来说是一种负荷,马帝斯的鼻子变得钝塞,秘林侏人与动物沟通的敏度也明显下降,就连津都能感觉到大气中不寻常的压迫,大家的笑语减少很多,拉紧斗篷专心赶路。今儿来到一处高地,天也黑了,很幸运的找到了山洞,晚饭后,整顿整顿,就各自睡去。
夜深,津睡得迷糊,半梦半醒,感觉到有人摸她胸口…记得自己左边没睡人,再过去一点是岩壁,但现在挤了团暖呼呼的东西。
「牛…?大牛?」几次夜晚天冷会紧靠着狼蜥兽睡觉,所以认为是它。
随着胸前衣服被掀开,凉风侵入…人也渐渐醒了…津微微睁开沉重眼皮,隐约闪着银辉的头发在下巴磨动,乳房被掐住,湿濡灼热贪婪地吮吸着她的乳尖…她明白了,是午夜,恐怕是又出现内灼情况。 「嗯…」她差点呻吟出声,赶紧按紧嘴巴忍住不再发出任何声音,还好比樵鼾声很大…感受着乳头传来酥痒快意,很快她下体湿了。
芙琳侧卧背对睡在右边,空间很小,津保持正躺不敢动,让男人藉由她的身体暂得纾缓。但他们不知道,梅的眼睛在黑暗中滴滴溜溜窥视着这一幕…她与马帝思睡在津脚下方的位置,只是马帝斯另一边的位置一直空着,迟迟不见午夜,她一直等着没睡。本来午夜进来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