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高贵的宠兽瞬间恢复成野兽,贪婪抢咬着小主人的脏器;旁边妇人见到儿子枉死,哭得呼天抢地,死去活来,托特霸嫌吵,一并将她给劈了喂畜牲,搂着剩余几个貌美如花的女人往内屋去。
暮色渐深,寨门外,唰地,闪过幽光,现出一道人影,高高瘦瘦的女子身形,对两个哨卫视而不见,径自穿门而过…
「喂!站住。」哨卫喊住了她。
「女人,你当我们死了?」另一人也附和。
女人背对守卫停下脚步,没给对方瞧见自己那张浅灰色的脸皮,耐着性子等他们跩完,以似男似女的嗓音凉凉道:「你们,是死了。」
「你!…」哨卫怒不可遏,未注意身后伏起一个小山影子,覆盖两人身影,随之消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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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桃红、蓝光交错的卧室,几名女子一丝不挂围绕托特霸,贴身按摩着肥厚瘫软的身躯,男子手持酒杯,趴在绵软床上,眼睛微眯,脑里还思想着这次战败的原因,总觉得太不寻常,以及那个轻易把同伙做掉的奇怪能量弹,「不可能啊…挂在一个寄生者身上,梦靥哪来这么大能量…」
这时,在他身后按摩的女人们起了点争执,一名身段高而柔软的裸女离开原本的位置挤掉同伴,哪个人这么有胆,敢在自己眼皮底下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