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花流风有些疑惑,“怎么了?我不是已经喝了你敬的酒吗?”
闻言,舞姬只得满脸失落地退下。
这时,一旁的秦宛凉凉地开口,“国色天香的一个大美人,你也忍心拒绝……”
她语气中的酸味让花流风愉悦非常,“我要是不拒绝她,你这个小醋坛子可不得又跟我闹?”
秦宛像是被踩中了尾巴,大声反驳,“少胡说八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吃醋了?”
“好好好,你没吃醋,是我说错了,我的宛宛可是最温柔大方了……”花流风调侃道。
秦宛瞪了他一眼,扭过头不想再理他。又坐了一会儿,秦宛实在是觉得没意思极了,就跟花流风说想要回去休息,花流风也不勉强她,同意了。
大部分人都去大殿参加生辰宴了,秦宛一路走回去,都没遇到什么人,这时候,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仆人,不由分说就拉住她的手。
秦宛下意识就要挣脱,那个仆人就开口了,“宛宛,是我啊……”
这个声音怎么那么熟悉?秦宛疑惑地看向他,却见那个仆人把手摸向脸和脖子的交接处,缓缓撕下了一张人皮面具。
看到底下熟悉的脸,秦宛一惊,“徐哥哥?!”
徐念瑜比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宛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