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关在房里厮混,徐珮则为了“龙胎”每每逢迎,两人竟没日没夜地厮混了六天。
赤裸着在侍女的搀扶下从浴池出来,徐珮只娇软地倚在一边的长椅上张开腿让侍女为自己涂上海棠延春散,一脸妩媚地瞧着齐王。“今夜可不能了……身子乏的很……”瞧着正吮吸着自己乳头的男人,徐珮只红着脸儿说道。
“嗯……”丽太妃那儿递信儿来让她回了,齐王虽不舍,却还是得依从。毕竟她到底是皇后,总归还是要回到后宫去。“那我得了空去看看你?”
“唉……珮儿舍不得瑢殿下呢……可恨陛下是个薄情的,不如您疼人……”为了安抚男人,徐珮只这般说着,男人被她说的有些昏头,想着要是能有办法日日同她恩爱才好,不过……还是得慢慢计议。
翌日,珮儿便被带回了虞瑾台,丽太妃见她虽面色绯红,精神不错人却瘦了,不住轻笑。“齐王可苛待你了,竟养的这般瘦……莫不是只拿阳精喂你呢?”
“太妃见笑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应话,徐珮只低头喝了补身的汤药。如此又过了些日子,不久便到了凌楚月的生辰,怀着龙胎过生辰,太后对她亦是恩宠万分,便让司仪女官备下了宫宴,还特地指名让徐珮也陪席,无法,虽为子嗣紧张,徐珮仍是去了,只是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