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生父同我的母亲亦是表亲,而陛下自从同独孤鸣处的不错,我出事后被软禁起来,只有他俩时不时过来看望我,要知道宫廷之中人心凉薄,他俩却是不同。”
“嗯……”乖顺地点头,徐珮忽地觉得先帝从前对待皇子亦是严苛,可她总觉得他们三个,似乎独孤鸣像是主脑一般的存在,若不是慕容瑄拥有皇室血统,恐怕……
就在她沉思之时,外头却来人通报信阳王来了。徐珮听见那人来了不禁有些害怕,齐王也感觉到她的异状。“怎么了?”
“没事儿……我有些累……”
“那去歇歇吧,我去见一见独孤鸣。”
“嗯……”
不多时男人便套上衣裳起身了,徐珮却不住想他们会谈些什么,待齐王离开后,她也穿上衣裳偷偷从另一边绕到了书房。
“怎么?你从来甚少近女色,一个女人还真让你上瘾了?”书房里头,独孤鸣吊儿郎当地坐着,将两条腿靠在桌子上,百无聊赖地翻着齐王的书。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端坐在长榻上喝茶,齐王不禁皱起眉头。
“私藏皇后,想不到咱们的瑢殿下也做得出这种事,可比我父王当年玩弄那个如贵妃有趣多了。”
“这是啊瑄不愿提及的私密,你不该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