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珮并不知晓齐王与信阳王议论自己的事,回到房间里便小心地扑粉,打理自己的妆容,可早上被折腾坏了眼睛里总是噙着水汽雾蒙蒙的,一看便是被男人疼爱过的模样。这时候齐王却进来了,脸色不大好看。
“你去哪儿了?我早上找不着你……”见男人面色不大好,徐珮有些心虚,又找了话与他说。
“你方才……和独孤鸣……”抓着徐珮的手,男人有些低落。“我去了花圃……你的肚兜落在哪儿了。”
“我……”难堪地低下头,徐珮咬着唇儿不敢多言语。“亦是无法……妾身从来身如浮萍,如今更似落花残败……”说着说着,徐珮拿起一只簪子朝自己脸上划,男人忙把发簪夺了过来。
“你这是做什么!”心疼地把徐珮搂在怀里,男人不住吻了吻她的发丝,眼中满是怜惜。“错不在你,你这般娇弱……”
“可又如何能说是旁人错了?我会害了你们……”难受地抹着眼泪,徐珮只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儿女私情只是小事,殿下不该这般,如今我怀了你的孩子,愧对陛下,又失身于信阳王,当我得知身怀有孕之时,想过,想过自裁,又怕被查出来丑事拖累你……如今可真成了淫妇……”
原本齐王是疑心过贵太妃,可到底她做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