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不想谈恋爱,你不要阻拦我发财。”
说完,她马上挂掉电话,顺便把祁豫的联系电话拉黑。
另一边,祁豫听到手机内传来冰冷的嘟嘟声,回忆沈染说的最后那句话,心情莫名烦躁,钱难道比他还有魅力吗?
这女人一天到晚想的什么?
但仔细想想沈染在办公室看到自己送的花束暴跳如雷的模样,他坐在沙发上右手手背抵着嘴巴掩饰笑容,却无法掩盖悦耳笑声。
“祁豫怎么了?”打桌球的兄弟停下动作,疑惑看着不远处笑得跟傻子似的祁豫。
“不知道,从刚刚就开始这样了,一会笑一会脸黑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中邪了。”旁边的人也停下动作。
“估计是恋爱了吧。”贺子肖喝了一口鸡尾酒。
“恋爱?哪个女人那么倒霉?”
“不知道,老顾,你觉得呢?”贺子肖看向坐在单人沙发上的顾铭城,但对方似乎保持着沉默,压根不想理人,贺子肖见状耸耸肩,将鸡尾酒放在旁边的圆桌上,抽出一根桌球棍自行娱乐。
从一开始顾铭城就坐在单人沙发上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臭脸,一直回忆昨天沈染对他做的行为,沈染该不会是重生的吧?
那岂不是跟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