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说长很长,分离又重圆,他们各自的人生都有了不小的转变,说短也短,还没有15分钟,就说完了匆匆的过往。
陆扬诚并不指望自己的话给带给简父什么影响,他按照自己的那套想法生活了几十年,岂是他的几句话就能改变的,但是他必须让他知道,在他的“大爱”下,简殊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您一定认为自己是个好人吧,可是恕我直言,我觉得您伪善极了。有句话说‘人徒知名之为善,不知伪善者为不善也’,倒不是说您为了多出名而去做了这些,而是您是为了别人说您有多好而去做了这些……”
“您当真不觉得自己被简境一家当了冤大头吗?我觉得您知道的,而且您也知道自己的侄子有多么的不争气,他甚至试图猥亵过简殊,您也真的不信吗?您不是不信,而是怕相信了这些以后无法维持表面的和平,没法达到您心里的和谐家庭,也不想面对撕破脸之后的一系列连锁反应,索性不相信。没关系,反正委屈的是自家女儿,自家女儿骨肉连心,怎么都不会生分,我说的对吗?”
简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不知道自己是从哪一步开始做错了,依然强行辩驳:“在我们那个时代,人都是要吃苦受委屈的,不然怎么去适应社会?”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