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跨过泌江。咱大陈的这位长公主,真的是古往今来第一人啊。而且那个时候公主也不过才十五岁,就有如此的魄力和谋略,比那前朝武后都要厉害多啦。嘿!真称得上是这个。”
金陵城根下,说书人端坐案前,对着茶楼里的众听客一边手拍下抚尺,一边手比着大拇指。
四四方方的茶楼里,听书的人听的入迷,一片叫好。不过也总有几个平素喜好抬杠的,要蹦出来讲上两句。
“可惜这长公主生来是个没把儿的,坐不得皇位啊。”
此话一出,底下哄堂大笑。
只有说书人不动声色。他捋了捋胡须,等了几秒后才一拍抚尺。他故作高深的慢悠悠说着:“我这有桩宫廷秘辛,事关那位爷的。至于真实与否,鄙人也不过道听途说,今儿个为报各位客官老爷的茶水恩,就在这里拿出来说上一二。”
说书人端起茶杯润了润口,头朝着巍峨的皇宫的方向看去,眼神放的空而远。
后陈九年春,宫里发生了件大事。
毫无预兆的,一道废后的手谕从承天宫直直的送入椒房殿,孝忠皇后被当场圈禁在她华美的宫殿里。恒帝和孝忠皇后,这对曾经恩爱非常的年少夫妻,就此决裂。
事出必有因。但是这件事,除了当事人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