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又从他身上多赚了一百块钱,等唐艳走出小旅馆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街头空无一人,冽风寂寥。唐艳裹紧玫红色的劣质大衣,匆匆赶回家。
回到家里,三个小的都已经睡了。唐艳挨个亲了一遍,亲到小艺的时候,他惺忪着睡眼翻了个身,“妈妈。”
“乖。”唐艳将空调温度又调高了一度,“妈妈回家了,快睡吧。”
小艺嘟囔了一句什么,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唐艳脱了大衣,到卫生间去洗澡。
今天那个早泄男下手不轻,掐得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她照例对着镜子抹了些药膏,又用围巾将伤痕累累的脖子围得严严实实,才躺到大床的最旁边。
唐艳早年睡姿不好,这两年因为要和孩子们一起挤在大床上,怕踢到他们,渐渐修炼成了老实睡觉的本事。
她挨在小女儿身边,缩在床沿,一动也不敢动。快要睡着的时候,她想到今晚赚来的那两百五十块钱,迷迷糊糊地想:已经差不多凑够了这个季度的房租,是时候明天去找房东交钱了。
——
第二天早上,唐艳是被接二连三的吻吻醒的。
小艺趴在她的床头,手撑着脸,笑嘻嘻的,“妈妈妈妈,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