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的神色痛苦。
丛远确实碰到了那层阻碍,再看她这么痛苦的模样,想她果然是“雏”,便轻哄了几声,继续进入。
没想到他还没动几下,她身下的血却越流越多,很快就痛出了眼泪。
丛远预感不对:“你怎么了?”
“雏”摇头:“没事……”
“不可能。”丛远停了下来,“到底怎么了。”
“真的没事。”“雏”忍着眼泪催促他,“快点进来。”
丛远兴致全无,抽身而出:“说实话。否则我只给你四百。”
那“雏”看着他怔了怔,眼角噙着泪花,好半天才道:“我……我刚刚做了那个的修复。”
丛远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从电视柜上取过一包纸巾,扔给她:“喏,给自己擦干净了。回去注意点,小心发炎。”
他光着身子从床上起来,也没穿衣服,又到卫生间里洗了个澡。
丛远将水开得很冷,边洗边想:操,这么洗个冷水澡,估计感冒又要加重了。
再出卫生间,那个假雏双手抱膝,坐在床头,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欲言又止。
丛远坐到床的另一侧,抽完一根烟,转头见她还是那个样子看着自己,倒也没什么脾气了:“放心,八百,一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