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手里那这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剪刀。
半枝莲声嘶力竭地哀嚎着,只不过这次从一股股射出的,不再是淫靡的潮水,而是鲜红的,随心跳搏动着的鲜血。
“你,对,你是北海团队的负责人,是吧?张开嘴。”希比拉把从半枝莲身上剪下的阴蒂,塞进了风信子的嘴里,“好好尝一尝,是什么味道,然后告诉她们。”
希比拉说着,走到哈士奇身边,看着再次涨大的阴茎,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尝一尝,是什么味道。”
哈士奇点点头,不知为何,感觉很伤感。
因为他听出了,希比拉语气中带着一分疲惫,还有九分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