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之前,徐同尘这个大忙人终于给明月打了电话,这周末他没有应酬,把明月接到他那去。
明月显然有些高兴,期中考都结束一周多,他可算想起来她。两人的见面不宜高调,他把车停在校外,明月只和寝室的几位打声招呼说要回家一趟,什么多余的东西也没拿就出了门。
“现在是不是比刚去的时候适应了?”明月坐上车,徐同尘第一句话就问她。
“还行,我的那几个室友和我还算合得来,除了一个事多。”
入冬时分,明月又从徐同尘手里接过一个热乎乎的烤白薯,剥了皮边吹边小口吃着。以前负责投喂她的不是陆与修就是赵和泽,这回俩人都没在身边——倒是白薯挺甜。
徐同尘打了转向灯,滴答滴答的声音在车里回响,“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
明月反问:“什么算特别?”
“比如三区那些人。”徐同尘早就知会过明月,这学校里三区的人很多,和她遇上是早晚的事,只不过大家都不招摇,互相从没打过照面,哪怕碰到也不一定认得出来。
“说来也巧。”明月倒直接,“我那几个室友就是三区的,和她们认识两三天就听出来了。她们一开始估摸着我不懂,在我面前不掩饰,后来感觉我查出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