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月接过工牌,上面写着周子濯的名字,贴着照片,还写着科研助理的字样。
原来他不是学生。
“可是……”明月看了眼时间,宿舍还有十分钟就关门了。
“没关系,你到时候送过去,让他帮你给宿管解释几句,子濯那孩子我了解,不会不帮忙的。”
“那好吧。”
见她答应,赵教授乐呵呵地,“那就麻烦你了,我赶地铁去了!”
说完,他夹紧公文包,健步如飞。倒真不像他那把年纪的人,明月看着那身影。如果她父亲还在世的话,这位教授应该也就比他年长几岁吧。
回过神,明月掂量两下手里的工牌,又要去见周子濯啊。
和边景确认关系之后,她就没在学校里遇见过他。也就是今天看夜景,边景顺口提起这个人,要不然,她都快忘了。
明月的手指抚上自己的嘴唇,想起那个失败的献吻。
“送了东西我就走,有什么的。”她对自己说。
这个时间,化学楼里依然只有那间实验室亮着灯。明月走到窗前,却没在屋里看见人。她正奇怪,周子濯的声音从身后出现。
“你找我?”
明月被吓一跳,手捂着胸口转过来,工牌递给他,“刚才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