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安排?”
“我还没问她,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其他安排。”边景垂眸想,他和明月一直在有意识地回避关于那些人的事,看到周子濯心平气和地和他讨论明月,他可从来不觉得他有这么大度,“你不生气?”
“生气有用?”前面闪烁的监控拍照太晃眼,周子濯眯起眼睛,“你觉得她爱你吗?”
边景何尝不知道,他看向窗外,“她只是要我爱她。”
“那我何必生气。”
她只是从他们之中选择了一个而已,这不重要,对她和他们而言,随时可以改变,随时可以增减。况且,实质上他还比边景快一步。
明月说那是他的权利,但周子濯不会告诉他,他没理由也没必要告诉他。如果这是战场,他们的敌人另有其人。
“来接你之前,我遇到了二区的人,陆与辞。”周子濯说,“其实也有故意见他的意思。”
“然后呢?”
“他们现在在闹矛盾,虽然不知道原因。”周子濯只说到这里。
边景立即领会,“你是说,他们不知道她在这?”
“恐怕只有那个姓徐的知道。无论你对明月是什么企图,什么打算,在我们互相解决之前,应该达成共识。”路边就是目的地,周子濯打右转灯,缓缓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