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防尘罩盖着,隔三差五还有人擦洗。这会为了展示才掀开罩子,他不怕太脏。
明月起先还假意推阻两番,现在就搂上他的脖子。
周子濯半含半咬她的下唇瓣,她刚吃完雪糕,嘴里还有奶油和巧克力的甜腻,与之前品尝的味道截然不同。
情动之时,他忽然离开。明月正被吻得头脑发昏,唇瓣又艳又润,连问他的尾音都娇得打转,“怎么了?”
周子濯打开车门,从储物箱里拿出免洗洗手液,“先清洁。”
他也给明月挤了一点,开始均匀地涂抹自己的手指。明月看那副认真的动作,面上烧起来。
他就是有这种魔力,明明暧昧之间进行了一段小插曲,氛围却没有因此打破。周子濯勾起她的下巴又吻,竟比刚才还热烈。
她最后一件衣服褪去,在控温的地下车库,却不觉得冷。
“你这……就没有摄像头吗?”明月忽然想起一件正经事。
周子濯正在她的乳晕上划圈,粉圆的小乳头被刺激得有苏醒迹象,他用指腹碾过去,由下到上。略硬的触感掠过,她的乳头被按倒又复位。
敏感的明月因这简单的动作脚趾抓紧,下身猛缩,似有热流涌出。
“刚刚就关了。”他说。
俱乐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