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地方能去呀。”
眼见他走过曲折的小路,消失在客房的进门处,手上的花也被蹂躏得只剩花蕊。明月意兴阑珊地把花枝丢下去,嗓子里随意哼着歌。哼着哼着,好像听见鞋子踩折树枝的声音。
明月一下子高兴起来,“你可算来了。”
从花墙后走出来的,却是边景。见明月一副盼着他到的样子,他也是蛮意外,“你怎么知道我要过来?”
这也没法说是她盼错人了吧,明月只得答,“刚在这大老远就看见你往这边走,我还猜你什么时候能走到呢。”
“那还是我走得慢了。”边景过来也看到地上的两只拖鞋,问了同样的问题,“怎么不穿鞋?”
“打湿了。”明月简单回答,在树上坐着也怪没劲,她冲边景伸出双臂,手腕上光秃秃的,“我想下来。”
看她动作就知道,边景点头,“我接着你。”
明月双手往后一推,向下一跃,边景稳稳接住,她的脚正好踩在他的鞋上。可就是这姿势,只能让明月紧贴他,抱着他的脖子。
“想不想荡秋千?”他问。
“嗯。”
于是边景就像踩高跷似的,垫在明月的脚底下,一步一步带她挪到秋千旁边。她坐下扶着两边吊绳,高度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