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经过化学楼,都会绕个圈,避开所有以往常与他碰面的地方。周子濯应该发现了吧,他那么聪明。
下课后在教学楼里偶遇刘兮,她竟也向明月提起这事。
“你已经有答案了?”想起露营那夜她还顾左右而言他,刘兮只为周子濯叹气,谁能想到头来是他失意退出,“你也知道我和周狐狸关系好点,其实打心眼里还是支持他的。”
“能理解。”明月回答。
“不过我们外人,也没什么立场去评判这件事,只要你们觉得可以就好。”刘兮又道,“我那次野营看到你戴着他的佛珠,什么也没想就告诉了边景。后来雁雁跟我说,我这行为跟挑拨离间似的,抱歉啊。”
她一直都是这种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是什么就做什么,不去往深处多想,明月没怪过她。那么大串珠子戴手上,不是瞎子都能发现,哪用得着她告诉。
“我已经还给他了。”
“听说了。”一直说这些太沉重,刘兮不习惯这种氛围,转而道,“倒是边景这两天挺开心的。”
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这边为周子濯忧心,那边又为边景庆幸,刘兮和叶雁雁觉得这两天过得跟精神分裂似的。最不高兴的当属林以露,她肯定是坚定不移的周子濯支持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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