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让他进了屋。
他蹬掉鞋子,舌尖引诱着她回应,而她照做。交织的呼气中满是他的味道,难以言说的清淡,像是从凌晨扯下的竹叶和木浆纸捣碎了混合,她忍不住地想要吸气,让这股味道充斥鼻腔。
双手终于还是攀上他的脊背,她踮起脚尖回应,把自己作为猎物送入他的口中。
周子濯再也不能掩藏任何欲望,在无法停止的吻间,将明月打横抱起来,就近压在沙发上。
她穿着家居睡裙,里面除了底裤空无一物,他太有可乘之机。只消用指头轻轻一勾,那轻薄的布料就顺滑地从腿间坠落,让他轻松摸到那片沼泽地。
身体总是比意志更会表达情绪,他们时隔几日再次触碰对方,如同燎火荒原,情欲从大脑蔓延到脚趾。周子濯自然清晰地感受到,这让他更多几分勇气。
他脱下衣服,抚到满是爱液的穴口,“你想要我吗,告诉我?”
小腹涌出的水浪阵阵不停,就连他手指的力度都如此令人期盼。都到这个程度,明月无法再出口拒绝,咬着食指关节,点点头。
得到这个许可,周子濯再不忍耐。
他用力挺身,插入其中。
不是以前那样从容不迫的节奏,直接用尽力气抽插,每回都精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