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太上心,不忙活工作的时候就去别的地方出差做专家,开这些那些的研讨会,反正哪里需要就去哪贡献。”
明月往他家沙发一躺,看到烟灰缸里竟然又没处理的灰,“你家没人抽烟啊?”
“上次陆与辞来抽的。”他回答。
“他怎么还来你家?”明月可不觉得这两人关系好到会私下见面,就算陆与辞有事找他,多半都是跟徐同尘说过以后代为转达。
赵和泽不搭腔,反倒是问:“你说找我要东西,什么东西?”
这时候她就知道害羞了,口齿不清地,“抹那儿的东西。”
“哪儿?”
“就那儿!”明月着急,“以前用过的!”
“就说你,跑也是被他气的,现在药又是因为他抹,完事遭殃的还是我们所有人,你心里就没点公平劲儿吗?”
他的指头在明月胸口戳着,控诉她的偏心,却把乳肉戳得直弹。
赵和泽从没指望过自己在明月心里能排到前面,他们俩那么多纠葛能走到现在已经挺不错,他知足。他也知道明月性格跟面镜子似的,谁要对她好她就喜欢谁,对她最好的她就最喜欢。
是,高晋阳是对她向来不错,可真正往死里宠着她的不是徐同尘吗?他是为他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