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是真疼,但赵和泽小时候常和她玩打手背的游戏,反应极快,立即把她的手抓住。
抽半天没抽出来,明月才发现腰也被他固定住,这下没法抵抗他凑过来的嘴。
憋屈太久的人,就连吻都热烈。明月几乎承受不住他的入侵,唇舌被轻松攻克,他带领着节奏吻她,却叫她应接不暇。
腰间的手开始移动,摸到极为敏感的地方。
“行吗?”他还在问她。
被撩拨起的欲望不会那么容易就熄灭,明月抱着他的脖子,用极小的幅度点头。赵和泽捕捉到时就已经忍不住,将她压到身下。
“我可憋了好久了。”
“你们每个人都这么说。”明月移开视线。
“那怪谁?”他用胯撞她最柔软的地方,“你自己瞧瞧,憋成什么样了!”
也不管明月还在不在挣扎,他叁下五除二地脱下两人衣裳,发现还没做什么呢,她那里都已有爱液冒出来,不禁咋舌。正好,他也硬得发疼,好久没尝过她身体的滋味,现在全身都在叫嚣着让自己占有她。
赵和泽扶着肉棒在穴缝描摹,上上下下,偶尔把穴口顶开一点,却又没进去。
心里和小腹都被撩拨得直痒痒,明月躺着又用不了什么力,只能抬腿放他肩膀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