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上来扶,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她还在说,“我以后不会这么任性了。”
陈淮不搭腔,只支着她慢慢往家里走。
明月继续,“你知道吗?周子濯也戴眼镜,他还送我标本,他原来还希望我只和他在一起,没有别人。”
前两句话都没什么,最后一句让陈淮停下脚步。
“有时候我觉得他像徐狐狸,有时候觉得像陆与辞,他有串佛珠和陆与修的一样,但有时候我觉得他好像也挺像你。”她接着道,不问他为何停下。
“因为也戴眼镜?”陈淮又继续带她前进,问。
明月却摇头,“不是,因为他和你一样挺有占有欲。所以后来我开始想,也许有一段时间,你和他的心情是一样的吧?但是淮哥儿太喜欢我了,不忍心逼着我改变,所以只能自己改变……阿泽也是。”
他和赵和泽的区别只是,他没说出来。
见她这么走起路来实在费劲,陈淮又嫌慢,干脆绕到前面把她背起来,“你知道就好。”
明月环着陈淮的脖子,靠在他肩膀上,“淮哥儿,我再也不会那么做了,对不起。”
就这么背着她走进电梯,走到家里,换鞋的时候陈淮才舍得给她放下来。
“槐妹呢?”她感觉这家里怎么安安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