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块蛋糕怎么稀里糊涂地吃完的,两人都不知道,只知道折腾到后来满身是汗,高晋阳把空调开得极低,和明月裹在被子里,她连声打哈欠。
“累了?”他问。做这么久,是该累,都不知道现在几点。
明月干脆倒下去。部队宿舍的床太硬,她浑身都不舒服,他拿来冬天的被子给她垫在身下,“不刷牙也不洗脸,就想睡觉。”
“那你让我现在走出去刷牙,你明天就别在部队混了。”她倒是有理。
高晋阳没办法,下床穿衣服。
“你去哪?”明月问他。
“找个盆,给你接水洗漱。”他答。
好在这间房离洗漱房不远,时间也晚,高晋阳在走廊来来回回没人注意,但也挺折腾。明月刷完牙吐一盆子泡沫,他得去倒了再打洗脸水,洗完脸再跑一趟给她洗脚。刚刚运动量那么大,还得擦身子,特别是那处地方,黏糊得什么都有,得仔细清理。
有人一直服侍,明月倒没觉得什么,高晋阳快不行。
好在第二天就有人过来把她提溜走,不然再这么下去,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压榨,他早晚有一天倒在训练场上。
接明月的人是徐同尘。
高晋阳把她送到大门口,她就跟变了心似的,撒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