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处,他顶着里面的小口一个劲地磨,磨得她腰发软腿无力,这时千岩就抬起她一条腿放在腰上开始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躺椅随着千岩激烈的动作也晃动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千岩渐渐发现了新的“折磨”千禾的方法,当躺椅摇得离他远时他就快速抽出,当躺椅摇向他时他就猛得又插入,千禾被插得抑制不住不地叫。
“呃啊……呃啊……混蛋……”千禾小腹涨满,她迫切的希望随便来了什么人也好,能发现他们、能阻止千岩,可是真的如千岩所说这里没有一个人,因为这个别墅的私密性实在太好了。
等千岩终于射了千禾也浑身没有了力气,千岩抱着她进了浴室,在浴缸里放了水又抱着她坐了进去,可是俩个人怎么能洗好澡,千岩亲着她的嘴,手又在她的穴里抽插着,千禾觉得小腹闷闷地像是经期要来的样子,果然等千岩拿出手时水里漂出了丝丝的红,千岩吓了一跳以为他又弄伤了千禾,急忙抱着她出来把她放在床上掰开她的腿看,千禾觉得难为情恼怒地拿脚蹬开千岩,“你走开,我这是来月经了。”
千岩松了口气,然后咬着千禾的耳朵说:“你骗我。”千禾以为他又要做什么怕得缩了缩脖子,结果千岩只是重新把她抱回浴室将自己和她冲洗干净,然后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