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对杀人事实供认不讳。你知道疑罪从无原则吗?”
“知道。”
“那为什么?”
“人确实是我杀的。”
所以如果没有这份口供,民警几乎无法给刘星定罪。
话到这里办案民警沉默了好一会说,“这个确实案子证据很难找。”
蔺月知道,当时几个民警身穿渔民捞鱼的作业服,去化粪池里找死者的小块骨头和牙齿——这是最不好消化的。找出来送到物证课去检测证实了的确是死者许大有的。
听说几个民警休息了几天才回过劲。
“蔺律师,你觉得他是一个人杀人分尸的吗?”
“刘星一个人不到一百斤,跟个瘦猴似的,他那个后爸两百斤,你说咋制服他的?还把尸体从床上搬到厕所,这可能吗?一个未成年,还知道怎么分尸?怎么处理头骨躯干骨?”
蔺月是认同警察的分析的。她在看卷宗的时候也是怀疑是集体作案,并且可能不止一个人参与其中。
根据卷宗加刘星的口述,刘星因为其父平常几乎没有管教过他,所以经常出现在其母其妹家里,对死者颇为熟悉。
“他中午回家吃饭,一般都要喝酒,然后午睡,睡得很死,一直都在打呼噜。”
“他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