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看出了应心谊的不耐,哭的更大声喊着“你也知道老许做了什么龌龊事,他要是再不把钱给我,我能这么认吗?哪个母亲愿意看着自己的女儿......”
既然说到这里蔺月又忍不住当初的性侵遭遇,只是这话不能当着刘娣面前问,她要求二人单独探讨,没有地方去只好站在厨房说。
“当初被性侵时为什么不报警?”在蔺月看来当日这忍耐就变成了纵容,纵容导致了惨剧。
“不能报警,不能报警,报警我就完了...”兄弟俩的母亲双目无神只是嘴里反复叨念着不能报警。
当初要是报警了,许大有也就不会被杀。
“那现在你女儿遭遇性侵,你儿子因杀人现在身陷囹圄面临审判,还有比这更差的结局吗?”
“我们这里小地方的人和你们大城市人不一样,女孩子名声坏了她一辈子都完了。”
所以你是默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吗?
这句话她当然不能直接说出,蔺月心里明白,屠户老许的死亡让刘娣的性侵案件到此为止,问的再多无济于事。转了个话题,“刘娣现在怎么没有读书?”
刘母则轻描淡写地说,“从他哥出事之后就没有读书了。等过段时间只能带她到沿海地区打工了。”
蔺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