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倒在街上,哭得那么那么的悲伤。
在蔺月出国前的那段时间,她忙忙碌碌地忘记了很多事,比如错过了靳若尘的遗体告别式,比如忘记了怎么样就和纪翀宇这样冷淡了下去。却牢牢记得一个深秋的下午,也许一切事情告一段落,靳若尘的妈妈出现在了她面前。
无人的咖啡厅,她说道,“若尘是在出抗洪任务时,救人落水而亡。”
说到这,靳若尘妈妈眼圈又红了,埋着头传来隐隐地啜泣声,让蔺月那句“阿姨您节哀”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她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下,递来了一沓文件,“若尘最后的遗书是把他名下的所有财产都留给你。如今这些对我们来说也没什么用,我们也愿意完成他最后的心愿。”
蔺月不敢相信的摇摇头,连忙拒绝,“阿姨,这些我不能要。这些东西我收了应该用什么还?”
靳若尘妈妈握住了蔺月搁置在桌上的手,她感觉到一阵冰凉,“孩子,本以为我们有机会成为一家人,只怕是今生无缘了。”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靳若尘妈妈接着又把剩下的东西拿出来说,“这是若尘的遗物,这些东西想必都和你有关,我也带来了。”蔺月接过来只觉得重如千斤,低下头仔细观详,是几本书和一张打印出的照片。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