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来看着男人,不觉忍俊不禁:“相公,可舒服了?”
佩华倒忍不住打趣起他来了,章璟澎咳一声,故意沉着脸看她:“小骚货,这话应该我跟你说才是!”
佩华知他心思,只淡淡笑起来,并不搭腔,但男人见她这样,心上无端的有些尴尬。
佩桦低下头去,手裡还紧紧握着高涨的巨根,又像舔冰糖葫芦般从上往下舔着棒身,肉棒的表皮又粗糙又乾燥,还夹杂着一股子羶气,舔的男人身和心都心满意足,颤抖着身忍不住就想射。
“骚货,我不行了,把嘴张大,我要射你嘴裡——”男人突然高喊出声,紧接着将龟头重新送入口中,抵在舌苔上面,停止不动,很快就精门大开,一股浓烈的精液都射在女人舌苔上。
“咳咳??”精液刺激的佩华咳嗽不止,有的被吞进了腹中,有的则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章璟澎颤抖着身体,闭着眼睛享受这短暂的馀韵,然那根鸡巴仍是很硬,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
佩华见状,心知男人体能好,便还想要为男人吹箫,继续不知疲惫的为男人轻舔起来,舔到下面,那些密密的毛髮打在脸上像草一样刺,用手将它们拨开,看到那两个鼓胀的卵蛋,着实有些可怖,但佩华毫不迟疑的将卵蛋送入口中,深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