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危宿几人出了营帐,面面相觑。
“你们说,王爷真的会为了皇上用长生蛊吗?”危宿犹豫地问。
“莫要瞎想,王爷做事,必有缘由。”牛宿是坚定的王爷拥护者。
“我猜,会的。”女宿难得凑热闹:“王爷对皇上真的很好。”
“可是,真的值得吗?”危宿不解。王爷前程似锦,手握兵权,若是服下长生蛊,一辈子都要和皇上拴在一起了。何必呢,虽然皇上是不错,但危宿认为并不值得。
“没有值不值,只有想不想。”虚宿作为老前辈,意味深长地说。
“值得吗?”莫关山靠在枕上,静静地问出这个问题。此刻的他面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脸颊旁垂落着几缕散乱的发丝,额上还包着一圈纱布,隐隐透着红色的血迹。然而他虽是一脸病容,但那出色的外貌反倒增添几分颓然之美。
“什么是值得,什么是不值得?”贺天负手而立,淡淡地看着他。
“我除了一身皮囊,一无所有。”莫关山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你有权,有势,有忠心你的军队和子民,何必跟我这种烂泥里爬上来的人牵扯。”他语气毫无起伏,明明前日才互诉衷肠,此刻却平淡地仿佛在讲别人的事。
“你说得对。”贺天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