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葵平日听戏么?”赵老九一边听着台上的戏子在唱,一边跟殷葵闲聊。
人已经得寸进尺,一口一个小葵,叫得无比熟络亲近,仿佛两家不是死对头,两家是亲家。
殷葵被恶心得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可无奈有求于他,也只得咬牙忍了。
“少,没您研究得透彻。”殷葵顺着赵老九的心,给他戴高帽,千穿百穿,马屁不穿。
“研究说不上,但不是叔跟你吹,咱茶楼的角儿不比梨园的差,就台上正在唱这个,梨园花了多少银子要买他,我都不卖。”赵老九说着有些得意骄傲,指了指台上正在唱的人,一脸自豪吹牛道。
殷葵看了他一眼,又看了台上那人一眼,他脸上的油彩虽然浓重,但轮廓还是有些眼熟,她认得出来,不就是上回被赵老九扔了果仁的那位主儿。
“您老有眼光,培养出了这么一位人才。”殷葵心口不一拍马屁道。
那人摊上赵老九还真是倒霉,估摸着是卖了身给茶楼,否则干嘛放着好好的梨园不去,留在这受他的气。
“那是,一会儿我介绍你认识,老狗,去,跟凤柏说,让他下台了到这来,给咱们殷大小姐敬一杯茶。”赵老九被吹捧得兴奋了,当下大腿一拍,让人去把下台的凤柏给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