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为难,没从殷葵口中得到个准信,他回去哪里好交差。
“怎么,我是非去不可?不会是什么鸿门宴吧。”殷葵笑道,听似玩笑的话里藏了几分认真。
“殷大小姐真会说笑,怎,怎么可能呢……”老狗没想到殷葵说话这么直接,脸色唰的一下就变得尴尬。
“我考虑下去不去,放心,我要是抽不出空,贺礼也不会少。”殷葵脸上的笑意不减,只是欠缺了点感情,留下这么一句后,便不再理会纠缠不舍的老狗,摇了车窗,车子径直驶入了殷家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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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九这出是闹什么,他向来不是最忌讳人家说他后继无人一事,家里几个妾室蛋都生不出一个,怎么突然又想起认干儿子这事了?”殷虎看了殷葵拿回来的帖子,话里有几分嘲讽又有几分思量。
殷葵坐在书桌前,一手托腮,一手屈着轻敲桌面,也是在琢磨着赵老九的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他为人虽然向来是高调,但绝不包括子嗣一事。
但凡有人提及他后继无人一事,他都要暴怒掀桌子。
难道是这番年纪,突然开窍了?
可这未免也开窍得太突然了。
“葵儿,我看这事十有八九有诈,你还是别去了。”殷虎虽然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