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葵最近很忙,带着柴勋总是早出晚归,似乎是在谋划着什么大事,神秘兮兮的。
几人嗅到了不对劲的苗头,在一天深夜,趁着殷葵睡下,将柴勋从被窝里抬了出来,召开紧急会议。
柴勋睡眼惺忪,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这四司会审的架势。
“你最近跟葵儿到底在忙什么?”谢觉负责发问,其余三个人负责摆臭脸,大有不坦白就要逼供的意思。
谁让柴勋是殷葵的忠实拥趸,要他反殷葵,比要他自尽还难。
柴勋紧闭着嘴唇,垂着眼眸,拒绝回答。
谢觉朝向阳打了一个眼色,示意用刑。
凤柏和赵奕猛地将柴勋用力摁下,向阳脱了柴勋的鞋子,拿着鸡毛掸子就挠他的脚底。
柴勋怕痒,被向阳挠得受不了,身子像是蚯蚓似的胡乱抽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别……哈……停……我……我说……了……哈哈……”柴勋被挠得险些没了半条命,脸都涨红了,被折磨得实在受不了了,只得向黑恶势力低头。
谢觉一个眼神示意,几个人都停了下来,他们聚精会神盯着柴勋看,仿佛他即将要宣布什么不得了的消息一般。
柴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从这非人的刑罚中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