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流城见戚音这样,便坐到她旁边,侧身问她:“到底怎么了?”
戚音忽地起身,看向他的眼眶有点红:“你是不是嫌弃我?”
“你这是什么话?”纪流城听她这么说也有些窝火,“我要是嫌弃你我至于在这里低声下气地哄你吗?”
戚音觉得好笑:“不过是问了我两句话,就成了低声下气的哄我?”
“音音,”纪流城过去握住戚音的肩膀,试图跟他心平气和地讲话,“我愿意对你低声下气,我也愿意一直哄着你,但是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又要我做什么?”
戚音抬眼看向纪流城,眸子里有纪流城看不懂的偏执,说出来的话却直白至极:“我要你操我。”
可纪流城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不可能。”
他还当戚音是在跟他胡闹。
这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小女孩,哪怕近几年过于叛逆做了很多不合理的事,可对他来讲戚音始终是那个竖着冲天揪对他伸手要棒棒糖的甜软小妹妹。
他对她有亲情有友情,也愿意疼着她宠着她,只是唯独不可能跟她上床。
“你冷静冷静,别再跟我胡闹了,”纪流城还是用哄孩子一样的语气哄着戚音,“刚不是说来蹭饭吗?晚上吃什么?还是蛋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