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拿眼睛看疯子般瞟闻时。
不知怎么,她总觉在他面前莫名矮了一辈。
被人管着的感觉,很陌生,她骤然安静下来,垂低着头,看不清她面上的表情。
阮梨不太能自己消化这种情绪。
隔了会儿阮梨方抬头,娇嗔接话道:“你给我钱啊,我没钱更没那个功夫,你这么爱多管闲事,怎么不说自己教我,班长大人,听说你入学开始就维持着年级第一的宝座。”
阮梨不聪明,可察言观色的能力却是从小养成的,她清楚地看到男生微微僵直了身子。
她故意踮起脚凑近他耳边,牙嗑在软肉上,又疼又酥,“好不好呀,闻时你教我,我可以拿身子抵学费呀。”
阮梨笃定闻时不会答应。
“可以。”
话说出口,闻时与阮梨皆愣住了。
闻时拧眉对着她的眼,若有所思地揉了揉她头顶花苞,面无表情,却极为认真,重复了遍,“可以。”
闻时这会儿还不知道自己接手个什么烫手山芋。
劳心劳肺把自己搭进去都讨不到好。
阮梨怔怔盯他看了一瞬,一声不吭撒腿往外跑。
她装模作样拿着本化学教材又跑去办公室找唐成林,而唐成林并不在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