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时被砸懵,不过这披着少年皮囊的男人,除了肏逼之外,其他事都好说话得很。
闻时没有发怒,松开她。
阮梨急急回了家。
可她的家已经空了,明明昨晚她回来的时候,阮连芳虽不在家,但她房间里那些昂贵的衣服包包还在。
阮梨扔开书包瘫坐在阮连芳房门前,像失了魂魄的幽灵。
阮连芳没有跟她说一句话就消失,阮梨忙去翻手机,却没有任何未查看的信息。
她知道不能怪阮连芳,那男人看着不错,她想开始新的生活,自己是她迫不得已要接手的累赘。
阮连芳还是爱阮梨的,就像她即便生活不着调,阮梨八岁后,她也没有将男人带回过屋子,就是现在这人,最多在楼下待着。
这是阮连芳保护阮梨的方式,小姑娘生成这样的姿色,而她身边来来去去都是金钱交易的人,谁比谁干净,指不定就起了龌蹉心思。
“妈妈……”
毕竟住了两个多月,剩下的锅碗瓢盆,东西有些多,一时半会儿搬不走,然而这屋子,阮梨一刻也呆不下去。
小姑娘简单收拾几件换洗的衣物,翻出清江花苑的钥匙,关上门。
闻时跟阮梨到这儿,刚准备离开,就见着那小姑娘穿着身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