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拆了。”
何晓婷的笑声戛然而止,仿佛被掐住了脖子般,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金前辈,”宇宸阳恭敬的行了一礼,不卑不亢的解释,“我和师妹在贵府逗留太久,唯恐师长们担忧,才会不告而别,望您原谅则个。”
金凌双脚离地站得很稳当,居高临下的问,“要是我不原谅呢?”
“任打任罚,晚辈绝无二话,”宇宸阳光棍的道。
只要给他留条命就够了。
何晓婷义正言辞的附和,“宇师兄说得对,是我们太过鲁莽了,请您处罚。”
“哦,”金凌顺势而为,“那就罚你们给我重新筑巢吧,记住了,要一模一样的,包括密室也不能少。”
两人瞬间傻眼了,金大佬咋不按套路出牌。
难道不应该是感受到他们的诚意,随便打骂几句以作惩罚嘛?
他们能找人修房子,对筑巢却是知之甚少,更别说筑出一模一样巢了。
“金前辈,您还是打我一顿吧,”何晓婷认真的请求。
金凌嗤笑道,“你们不是喊我金大佬么,咋又改了。”
“那啥,”何晓婷机智的回答,“称呼不重要,您只需要知道我们对您的敬仰比山还高,比海还深,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