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这~”寻弦擦擦额上不存在的汗,“是我嘴瓢,说错话了,何师叔祖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生气。”
“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计较,”何晓婷摆摆手,“你只要记住我这是低调就行。”
“是是是,我一定牢牢记住,不会再说错话,”寻弦郑重承诺。
最终,何晓婷选择向师父学习,在凌晨五点,天色将亮未亮时出门,还戴了个大墨镜做伪装。
寻弦瞪大眼,宗主的端正沉稳尽失,结结巴巴的问,“这就是何师叔祖所谓的低调?”
“那当然,”何晓婷用手指头将墨镜往上戳正,“这墨镜是不是很大?”
“嗯嗯,很大,能遮住您半张脸,”寻弦说。
何晓婷摊手,“那不就得了,我把脸都遮掩了大半,别人认不出我来,多低调呀!”
“可您把脸挡住,看起来特别奇怪,”寻弦皱巴着脸忍不住低声碎碎念,“我觉得这样更引人注意。”
人都有着劣根性,越是看不透的东西越想弄明白,就像负责传送点的几个修士,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看了何师叔祖七八眼。
再有他和孟师叔祖相送,不傻的都能猜到走的是谁。
等等,这自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