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然看到君悦,云涣似乎也颇为诧异,“确实许久未见了,既然君姑娘来了,不如屋里说话?”
君悦略微颔首,同云涣进了屋。
红泥小炉上烧的水正沸腾,腾起大片的氤氲雾气,云涣坐下来开始沏茶。
“这个时辰,少宗主莫非在等人?”
云涣笑着摇头,“不过是今夜睡不着,倒是不曾想真等来了客人。”
“只是少宗主算不得主人,我也算不得客人。”君悦苦笑,“我的事想来少宗主也已经听闻了吧!”
“君姑娘是说金丹受损一事,还是重伤方翀一事?”
“果然。”君悦在对面坐了下来,云涣将新沏好的茶放了一盏在她的面前。
“君姑娘大可放心,你若是不想旁人知晓你的行踪,我自然不会告知任何人。只是你到此,可是为了寻宇文默的?”
“可我听说他死了,不知少宗主查到了些什么没有?”
“死的蹊跷,尚无头绪。”
君悦缓缓的喝着茶,今年的新茶,还带着初春蓬勃的韵味。
喝过了一盏茶,她也并未将茶盏放下。青白釉的瓷盏,看上去质地细润的很,把玩于指尖仿佛是上好的玉器。
一如眼前的云涣给人的感觉,如匪君子,如切如磋,